特殊监号不大,透过明亮的特制玻璃,里面的情景一目了然,监号内设施简陋,连床都没有,地上铺着地毡,一床薄被、一个枕头,在监号的一角还有个马桶,马桶旁隔了块木板,不高,人坐在马桶上可以看见头,此刻马桶上正坐着一个人,胡子长得有点不修边幅,瞧模样应该很年轻,坐在马桶上的他,还摇头晃脑吹着口哨,似乎享受着出恭的快乐。
他一进酒店房门,可可就扑上去,脱光衣服,喘着说:“爹爹,绑我,干我!”他把口球塞进她嘴里,硅胶味呛得她流口水,手铐铐住她的手腕,冰冷的金属勒得她疼得直哼。
可惜他不知道,乔欣欣埋在碗里的脸都快皱成苦瓜了,柳以然那状似无意的说着她母亲病重要钱,内里又在隐射她现在该做什么,不做又会怎么样。
我马上动起来了,但我不敢那么用力的抽插,只轻轻地一下一下的来。
“你这人的心也太黑了吧,拿我来当实验品。
和肚脐,他并不急舔她那对高耸的乳房,甚至不急着性交,他要一步步将她逼入肉欲之中。